“那倒不必,弄得好像本县好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的土鳖。多大点事啊,算了。”

    逄纪在一旁瞅的揪心,直接将头扭向一边,只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,以下犯上,出手揍这小子。

    袁尚面色一转,变得慈眉善目,和蔼的开口道:“甄小姐,今天是怎么来呀?”

    这袁公子的说话的路子真怪,刚才不是还说探病之资么?怎么又扯到这个上面

    甄宓不明所以,不知道这位县尊搞的什么稀奇,道:“回大人话,民女是乘着鄙府的马车而来。”

    “哦,坐车来的那车呢?”

    “就在县衙外面。”

    “来人啊!把甄府的马车扣下。”

    逄纪和甄宓闻言顿时瞪眼。

    “就当是给本县的探病之资了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似是蒙了许久,甄宓方才缓过神来,调整了一下失态的表情,开始出言与袁尚攀谈,并出言询问袁尚身上的伤势,侧言敲打当夜的战事情况。

    张燕归降的事毕竟还没板上钉钉,袁尚也不想让外人过多的知道,随意出口打了个哈哈,东拐西拐,最终将话题引到了白马义从的身上。

    听出袁尚似是对白马义从起了围捕之意,甄宓随即上心,心念一转,一个可以增加自己与袁尚相处时间的计策缓缓的泛上了心头。

    “大人打算围捕白马义从,活捉其贼首,不知心中可是有了什么计较?”

    袁尚摇了摇头,道:“白马义从不喜金帛,不喜粮秣,惟独能让他们看上眼的,就是我脖子上的这个脑袋,我想找个机会,装做孤身出城,扮成诱饵引白马义从现身,只是一直寻不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毕竟这些马贼脑子也不算太笨,普通的出城借口只怕是糊弄不了他们。”

    甄宓闻言,抬手轻一掩嘴,道:“民女心中,倒是有一个理由,可以让大人独身出城不被白马义从怀疑,只是怕影响了大人的清誉”

    袁尚和逄纪皆是精神一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