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探询的目光在骆知身上来回,对上骆知迷茫的目光,一瞬间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。

    这时,花枝勾住了骆知的袖子,她顺势将袖子挽了上去,又将勾住的枝叶修剪好,骆清河眸光一转,陡然住住了她的手,

    冷声问,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突然的转变,骆知懵,“什么?”

    骆清河抓着她的手臂放下,只见胳膊上,一道长长的伤,将近五厘米。

    骆知一怔,糟糕...忘记手上有伤了。

    她扯回了胳膊,拽了拽手上的袖子,想盖住伤,“没事,就是轻轻划伤了,不疼的。”

    骆清河却沉着脸色,拽过骆知的另一只手掀开袖子,只见一个深深的咬痕,还结了痂。

    骆知身上从前有什么伤自己都是知道的,这些伤只能是来到了这后才开始有的。

    “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骆知哪里能想到,撸个袖子,两处伤都暴露了,这要是让他知道这是令江咬的,哪里可能还帮忙传递消息救人啊...

    她直觉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“没事,都快好了...”

    骆知刻意回避着骆清河的眼神,不欲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这时,一道声音从后面传来,低沉,又带着肆意的讽意,“骆先生大驾光临我这小小的山庄,我竟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我这手下的人太不懂事,也不知道要好好招待,竟让一个腿脚不便的人就这么晃悠着。”

    季子慕迈着步伐走了过来,目光落在骆清河拽着骆知的手上,微沉,又有不悦,还带着一丝火意。

    “相比骆先生一定累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