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清河面色淡漠,根本不受他言语的挑拨,“骆某不过一介闲人,担不上季大少一句光临。”

    “倒是不知道季大少能耐这般大,我骆家的人,到你这山庄里头住上半个月,这身上的伤倒是不少。”

    季子慕顺着骆清河的手看去,只见骆知手伤除了那日的咬痕,另一只手伤还有刀痕。

    他微微一怔...这是新伤。

    骆知趁机拽回了手,“我真的没事,就是那日不小心摔了,割到了手。”

    这时,季子慕伸出了手抓住了她,沉声问,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又是重复的问题...

    骆知沉默,多大点伤啊,大惊小怪的。

    她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,不过这两人虽然是死对头,倒是挺有默契的,瞧瞧这说的话,这反应,都一模一样的啊。

    “没事,真的就是割伤,你们怎么还不信呢?”

    骆知抽回了自己的手,心想:确实是割伤的,自己可没说谎。

    骆清河脸色显然好了许多,“既然季大少照顾不好人,我过几日便只能将人带回了,还望季大少届时莫要再像今日这般阻拦我等进庄。”

    今日在外等的那25分钟,着实是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季子慕脸色微变,“人既到了我山庄,怎么受伤我自会查清,可骆先生想将人带走,大约是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“骆先生口口声声说自己骆家,可也不知道那林家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我既照顾了阿知三年多,又怎么可能将她任由一个外家的人领走,着实不负责任,还请骆先生莫要责怪。”

    “季某实在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要想将骆知从自己这里带走,呵,休想。